第13章 口字

        梦想人工受精中心,虽是破的工资都发不起了,仍旧按法定的方式作息。休息两天。周六和周日,对我而言,无疑是放大假。

        按惯例,休息日都会睡到太阳晒P股。

        早饭——全免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11点左右起床,节约一顿,早饭、午饭一起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破了例,却是被张丽给吓的,无奈早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医院回来,准备再睡,刚拐过四楼的楼梯口,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紫色的丽影天呐!

        是她?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一阵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放轻脚步,蹑手跖的向上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了,耸耸鼻子,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,清雅的茉莉花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背对楼梯口而站,望着露天阳台的另一边。晨风轻拂,吹着裙子的下摆,徐徐舞动,那动人风姿,无法用言语去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躲在门后,捏着鼻子,怪声问,“美人你找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扭着柔软腰肢,优雅转身,打量一眼,没有见到人,发现楼梯间的门半开着,嘴角浮起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上前两步,伸出白嫩的右手,抓着门方向里推,笑嘻嘻的说,门后的大老鼠,快钻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泄气,从门后钻出,不解的问,她怎么知道是我?

        她调皮的笑了,逗乐说,门后有股老鼠气味我无语进了房间,她见里面乱七八糟的,主动帮我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抢着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一起动手,大有齐心协力之势,很快将这间大约12平方米的破房子,整理得干干净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左边脸庞沾了灰尘,我撕了两节纸巾,给她擦拭。她羞笑拒绝我给她倒了半杯水,问她是学什么专业的?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中,浮起一抹淡淡的失落之色,感慨的说,当初选专业时,可以冲动了一点,或者说,缺少常识,没有做市场调查,如今算是尝到苦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否认,目前的IT行业是很火。可邻水市不是普通的小市,她是全国五大名城之一。竞争之激烈,远远超出她的想象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确拿到了硕士学位,正因为这样,反而高不成,低不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的小单位,不敢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愿意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多大企业,电脑这个板块的重要岗位,全被关系户占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曾想过,回山里去。可是,以她的专业,回山野做什么呢?给山里的人从事程序或是数据之类的编程,这显然是笑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回山里,我想起了一个有趣的故事,以玩笑的口气说给她听应该是20、30年代,一个犯了错的女人,无奈下乡,到了山野之地,当了一名小学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城里的女人,又有知识,看不起山里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扯淡了找城里男人,不现实;接受山里的男人,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应了高不成,低不就这句俗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,在本能方面,非常空虚。

        某天,一个学生的家长来接孩子,发现她乱教学生。黑板上,明明写着一个大大的“天”字,她教学读“吞”这男人不服气,和她据理力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太需要男人安慰了,没有多说,拉着男人进了她的寝室,了裤子,让他看清楚。下面是不是还有一个“口”男人怔了怔,张臂扑倒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激情之时,男人用口水在她的RF上写了一个“太”字,问她读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浪笑,大声说,读“大”男人更不服气,要她看清楚,下面还有一点,应该读“太”女人大笑,妖媚的说,那一点早被她的“口”吞了,影子都没有一点了,下面没有一点,当然该读da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无语楚依人羞的双颊通红,嗔怪的看着我,“阿金,你怎么讲H色笑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辜的说,这不是H色笑话,而是文字游戏。许多汉字就是这样奇特。稍作小小的改动,读音截然不同,意义也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!不和你说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羞笑,看着我的双眼,期盼的说,能不能陪她出去找工作?

        mygod!

        这还用问吗?我当然是10万个、100万个、1000万个的愿意。深吸一口气,我用力点头,问她上哪儿找,是中介或是招聘会现场?

        她歪着脑袋想了想,表示不再相信中介,直接去招聘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星期六,有三家大型招聘会同时举办招聘。我俩人三个现场都去了。第一家招聘会填了3张应聘表格。第二家填了2张,第三家填了3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家单位,是我中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依人也比较喜欢这家单位,我几乎是逼着她上去和招聘主管闲聊。

        扯淡了近10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很感兴趣,让她填了表,并留下了不错的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张表是今天最后一张应聘表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成才招聘会现场,已是中午12点30分了。我问她喜欢吃什么?她摇头,微笑说,中午我请客,一切听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瞪眼,很不服气,我陪她一个上午,跑的两腿发软,中午还我请客。她调皮说,她是美女,陪我一个上午,中午吃饭,当然该我买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彻底无语天气很热,我怕她中暑,又奢侈了一回,花了10元钱打的去“陈氏面庄”我虽不喜欢吃面条,可“陈氏面庄”的面条,的确霸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邻水市最有名的面庄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共来了三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都是吃得撑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特意带她来,让她感受一下。人太多了,外面的树荫下站满了人,排队等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依人抬头,看着面庄的招牌:陈氏庄面,百年经典。盯了近2分钟,收回目光,侧头问我,真有百年面庄?

        我摇头,淡然说,到底多少年,没有人在意,只要味道鲜美,价格公道。就会出现这种情况,一到用餐的高峰期,必然是排队行等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担心有单位来电找她,要求下午过去面试之类的,嚷着去别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,坦然说,没有这样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情况下,招聘单位下午会从大堆的表格中挑逃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会电话通知,确定什么时候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下午就面试,可能性很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等了近30分钟,终于轮到我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的清汤牛肉面,她点的三鲜面。香气扑鼻的面条上了桌,她耸着挺直的鼻子,闻了闻,赞声说,闻着真的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着柔软红唇,浅浅的饮了一口汤,闭眼回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出声了,抓起黑木筷子,狼吞虎咽的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作比还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有三分之一的面条,她吃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,羞涩一笑,俏皮的说,这是她吃过的最鲜美的面条。我乐了,打趣的说,吃了这样的美食,是不是该买单?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白了我一眼,压低声音,羞怯说,她现在穷得很,身上只有20元钱了。如果不是这样穷,昨天也会不去中介逼着退中介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扑哧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嘴里的面条全喷了出来。闪避不及,全喷在她的脸上,衣服上,胸口部位最多。尤其是圆挺的饱满地带,沾满了碎面渣。